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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澈end,岛凉end,楼诚end,凯源end,期待下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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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裕翔第一次参与作词的曲目,偏band的曲目这次让裕翔来作词。我知道后就很期待看到歌词。不过我也没有提前被告知,后来知道是在录音前才知道的,先知道的人是jump band的那几个。我是在录音间第一次看到歌词。然后轮到我录音的时候,特意提早了2个小时到通知地点了,当时圭人正在录音还没结束。我坐在外面看歌词,每一句都像是打印进脑袋一样,深刻的印在脑子里,感觉像是在写他,也像在写我,或者身边的每个成员。我想裕翔是带着真心写出来的歌词吧。我问录音的人,裕翔是不是录完了,他说刚才就走了。我拜托他放给我听听。圭人出来的时候,正好放着。圭人也坐在我旁边安静的听着。曲子结束后,圭人说,呀,裕翔真厉害呢,呢!我说,是啊,词写得很好。圭人说,看到的时候超感动。我点点头。圭人走了之后,我在录音间再听的时候鼻子酸酸的,我想这就是渲染到自己情感的歌曲了,用心去唱的时候不知不觉眼泪就挂在了脸上。我说,对不起,情感太丰富了。录音师说,没事,你是第二个哭的。我说,还有谁。他说,裕翔上午录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红红的。

晚上的时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dash真的很适合裕翔的时候。妈妈从厨房里走进来了。我说,今天成员填了一首词,写的很好。妈妈笑笑说,还是第一次夸成员呢。我说,是吗。妈妈说,最近看你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说,最近工作可能累了。她就劝我要不要请个假。我就说,J社是没有请假回来睡觉这种事情的。妈妈说,不要太累了呢。我说,是呢。大酱发来了邮件,说要不要一起去箱根,两个人。我说好。好久没有出去旅行了,虽然只有两天的假期但是还是想出去走一走。我们到箱根的时候正值盛雪。外面冰天动地,温泉里却是热气腾腾,坐了很久的车,泡到浴池里的时候什么疲劳都烟消云散了,也会像大叔那样发出,‘啊,舒服啊。’之类的感叹。大酱说,想起去北海道那次了呢。我说,都过去一年了呢,好快。他说,这次两个人旅行是不是太少了。我说,没有,要是人太多的话总会有一个感觉寂寞,两个人的话就不得不面对对方说话了。大酱似懂非懂的说,原来会这样啊。我说大酱你一定是慢半拍的人。大酱笑笑不说话。浴池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两个身板不大的人坐在里面还是觉得空余的地方很多。我说,就我们两个来泡温泉呢。大酱说,今天的天气应该很多人的吧。我说,难不成你把这里包下来了?大酱嘟着嘴说,是哦。我说,才怪,大酱没那么多钱吧。正当我取笑大酱吹牛的时候,幕布被撩开了,进了一个大叔样的人。我说,看,就知道你没钱。大酱拍着我的手说,小声点。我笑的没心没肺的。大叔坐定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对话的声音。我对大酱说,待会人多的话,挤不下吧。大酱做着嘘的姿势。果不其然,我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至少又进来了两个人。

走到我旁边的时候,突然感觉没了声音。突然感觉到了脖子上被吹了气。我敏感的大叫,什么东西啊。大酱却在那里拍手大笑。我转身才发现,蹲在那里对着我脖子吹气的家伙是刚进来的家伙,裕翔。我瞬时呆了,哎,那样。裕翔笑笑说,山酱,好久不见。大酱拍着裕翔的手说,明明前天还一起录音了。裕翔说,那个时候没碰到。我说,是呢。裕翔坐到浴池里,和我对面。他身边有个把毛巾盖在头上的少年。我说,弟弟?他笑着说,恩。然后那个弟弟很乖的把毛巾拿下来点头跟我和大酱打了招呼。我一直知道这个弟弟,不过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和裕翔长得真像。在我们面前还能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叫着,哥哥。而不是像高木那样在外面被揭穿叫母亲:妈妈,那种窘迫的样子。听着他和裕翔的对话,真的觉得他们更像是父子了,裕翔虽然是很任性的家伙但在来弥面前也一副成熟样。我小声对大酱说,来弥看起来真黏裕翔呢。大酱噗笑。裕翔看到我们诡异的眼神说,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大酱说,裕翔对弟弟很温柔,对成员就很严苛呢。我附和着。裕翔说,才不是呢,因为你们都是一样大嘛。我说,你跟弟弟一起两个人来的。来弥点点头,裕翔说,妈妈也来了。裕翔和高木一样其实也是喊母亲,妈妈的,只是成员不敢拿裕翔开玩笑。来弥说,刚才妈妈走了。裕翔说,是送我们过来的。大酱说,晚上准备吃什么。裕翔说,还没想好,看向身边的来弥。来弥说,我随你。裕翔看着我们说,要不然待会一起去旁边的居酒屋。大酱说,你们都没成年去那里都不能喝酒的。我说,来的时候旁边不是有火锅么。裕翔拍手,那就去那里吧。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温泉泡得太久了。裕翔和来弥两个人真是受得了热啊,居然迟迟不肯出来。我们就打算住在泡温泉的旅馆。我原本以为裕翔会和来弥一起睡的,没想到裕翔居然让来弥和大酱睡,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认识的人。大酱倒是自来熟,完全不介意。我后来问裕翔才知道,来弥在jump里最喜欢的是大酱,而不是他哥哥。我说,家人都是一样呢,我姐姐和妹妹也都不喜欢我,反而喜欢龙太郎他们。裕翔深有同感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一起目送来弥和大酱回屋的背影。晚上和裕翔在一个房间的时候,裕翔完全不介意就一份垫被的事情,说,住在一起不就行了,别叫店员了,很晚都去睡了吧。我就想其实我是不介意的,是怕你介意才好心说的。我一躺下,裕翔就把灯熄了。看着周围一片黑暗,我说,裕翔以前一起睡的时候总会给我留灯呢。没有回应,在我以为他睡着或者不打算搭理我的时候,他说,山酱还记得啊。我说,谢谢呢。裕翔说,山酱现在还怕黑吗。我说恩。他问我,上次dash录音师的人说,山酱录音的时候哭了,我超级惊讶的。我尴尬的笑笑,这算怎么,居然被打小报告了。裕翔说,我很开心哦,山酱。居然被他一句单纯的‘山酱’弄得浑身痒一样,我说,裕翔歌词写得很棒呢。裕翔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轻轻的转过了原本背对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像长久处于冰天雪地般僵硬不能移动,也不敢去移动,怕打破现在的平衡。裕翔却轻轻的抱了过来,我反而变得不知所措。裕翔说,山酱身体很温暖呢。我安静下来,不去想裕翔抱着我的事情,但是温软的感触,和捎带的冰凉。我说,裕翔你身体好冰。裕翔没说话。我说,明明刚泡完温泉没多久。裕翔说,我本来就很怕冷的。我想起来他那次住在我公寓的时候蜷缩的样子,隐隐的还是那种心疼的感觉。裕翔说,抱着山酱就跟抱着热水袋一样。我说,你很冷呢。裕翔没说话。其实裕翔一点也不冷,泡完温泉后原本闷热的被窝里被裕翔的体质完美的弥补了,本来我习惯性泡温泉结束后的头晕,也被驱散了,那种恰好到某一点的刚好,相得益彰。裕翔说,山酱太瘦了,请多吃一点。我说我已经很胖了。裕翔说,摸起来一点也不柔软。我说,你摸哪里呢。裕翔吃吃的笑。我说,裕翔,要是后天没有工作多好,就能再玩一天了。裕翔没说话。我就说,不要老是无视我。裕翔说,没有无视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说,有那么难回答么。很久之后裕翔说,我在高二下半学期拿到了全勤奖。我心咚的一声,我知道自己的心频受到了打击。裕翔平静的陈述着这个过去的事情,而我在他全勤奖的时候是全年都安排着紧凑的日程,没时间静下来想想所谓的‘偶像’是一份怎样的工作。繁忙是意味着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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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new year con开始的时候,jump band的第一个曲目是裕翔填词的dash。现场反应很好,能看出是一首很热情的歌,能看到裕翔用力打鼓的样子,能看到jump band自信满满,花样笑容的无间合作,真是羡慕这样有着一样兴趣和爱好的朋友伙伴。MC的时候我知道了裕翔的骑马得到了四级证书。下了舞台之后,光对裕翔说,你真是厉害呢。裕翔说着,光也在偷偷的学骑马吧。光嘿嘿的笑。其实jump band还是能给兴趣相同的人提供更多的交流机会的,不止是在工作上、兴趣上,生活上也会慢慢重叠。圭人跟我说,裕翔和他逛街的时候帮他挑了很多件衣服,告诉他怎么搭配显得修长,虽然圭人的身高已经safe,但是他还是仍然自恋的能无时无刻找到镜子。光教裕翔学起了贝斯,也一起加入了同一个骑马俱乐部,私下裕翔有时候会喊光,大哥,虽然记得结拜大哥好像是KT的kame。Yabu是裕翔的辅导老师的样子,小到该不该剪头发,大到我不知道的事情,各种。而后来加入的慧也逐渐和裕翔变得亲切,互借漫画,mp3。而自己身边除了大酱之外,成员的交往也只能维持在工作层面。我问大酱,我为什么不开朗呢。大酱说,你怎么突然想变得开朗,不是一直都是酷的么。我说,看起来就没有精神。大酱说,要不然学习搞笑吧,SK的时候不是能碰到很多搞笑艺人的么。我说,是呢。

    新年 con刚结束的时候就投入到了去年年末通知的左目侦探的拍摄,我对裕翔说,拍戏好辛苦呢。裕翔说,但是山酱上次左目的sp超级好。我才知道他看了我拍摄的左目侦探的SP。以前完全不敢说这样的话,这次当面和他说了了,我说,裕翔一起加油吧。裕翔笑着说,空气和以前不一样呢。我说,现在已经完全不怕裕翔了。裕翔说,山酱以前怕我吗,为什么。我笑笑。裕翔追着我问,到底我还是没回答他,为什么怕他。可能因为太重视他的想法了,他的情绪,而变得反而不敢和他接触,怕知道对自己带负面情绪的东西吧。为什么现在可以了呢,可能,也可能,总之列举出来的话会有很多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原因吧。我说,拍摄会很冷吧。裕翔过来抱住我说,长胖点就不怕冷了。大酱在旁边说,你们也太肉麻了吧。裕翔笑着跳到大酱的背上让大家背着他在乐屋里转,可惜显然大酱会被压扁的。知念说,裕翔这次也会去京都吧,不是有拍摄吗。左目的拍摄地点也在京都,我说,裕翔要去那边工作么,几月份。知念立刻回说,1月份,好像有cancam的杂志摄影。我才想起cancam于今年开始连载成员写真的事情。我说,要是路过的话来玩呢。裕翔说,去那里的话会遇到you君吧,很期待呢。知念说,yuti喜欢的是横山桑?裕翔说,之前听KT的田口前辈说他是个超级有意思的人呢。山酱说,他是很酷的吧。知念摇摇头说,不,番组之类的超级有意思的,yuti说的。我才发现知念现在称呼裕翔已经变成了yuti的事情,好亲昵。我说,YUTI?知念说,恩。裕翔也点点头。我浅笑着点点头。左目拍摄的现场原本以为横山桑会很开朗,但是意外的都很严谨认真,如果我对他说,你明明是有意思的人,为什么不搞笑呢。会很失礼吧。于是便做了些平时不会在jump里做的冷笑话之类的,和SK的艺人学了一直没用到,如今却有了用武之地的梗。横山桑那天和我说,山田,变胖了呢。我说,哎?然后再次看摄影的时候就真的觉得自己长胖了。我说,前辈不要再说实话了。横山笑得前仰后合说,长胖了更可爱呢。我就像起裕翔和我说过一样的话,我跟横山君说,裕翔说他的番组很好看。横山很开心说,jump的成员也都很帅。我说,你分不清jump的成员吧。他笑笑,说,嘛,裕翔的话是认识的,那个时候不是裕翔和你一起跳青春amigo的嘛,很可爱。我说,现在也很帅啦。横山笑笑。我想amigo的事情在我们来看是一场力争上游的表演,但是现在旁人看来渲染的却是一种暧昧的氛围吧,只是当我们为了不记错舞步而烦恼的时候,观众却在想着舞台上的两个孩子很可爱呢,是主推的两个jr吧,于是我们的舞步变成了华丽的外套,修饰我们的努力。

    最终裕翔还是没有来拍摄的片场,反而知念倒是出现了,我说,知念在附近有摄影吗?他说,在拍摄YY club。我说,那是什么。他笑得很甜说,是和yuti一起摄影的杂志,连载。我恩了声。开始一直以为是成员轮流上的杂志,3个月后发现Y&Y还是他们的时候才清楚的明白了知念那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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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在这个夏天变成了很繁忙的工作,由之前的26场共演,变成现在的56场公演,虽然还没开始,但是大家都陆续感到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压力。基本上是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公演,有时候坐在舞台后面待机的时候也会闭目养神。裕翔的情况好像更糟糕,最近因为感冒而发烧了,彩排的时候也都带着口罩,话不多。看到裕翔眼睛的时候眼里都有红血丝了。在名古屋的连续三场结束下来,裕翔还没走到休息室就在舞台后面的地上躺着了,yabu跟在后面说,裕翔没事吧。裕翔没说话,手臂好像擦着汗之类的动作就倒下来了。Yabu在后面接住了他。我跑过去,问着yabu怎么办。Yabu说,先把裕翔抬到休息室。于是yabu和高木两个人把裕翔抬到了休息室。光试了试裕翔额头的温度说,还是送急诊好吧。我站在裕翔的身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办。后来高木叫来了staff把裕翔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吊了2瓶生理盐水,然后晚上9点的时候被送回了酒店。回来酒店的时候,裕翔是走着的,但是脚步明显无力。知念立马过去扶着裕翔,我跟在知念后面。裕翔无力的笑着说,现在感觉自己离死好近啊。我说,想什么呢。知念说,裕翔挺过今天的公演还是很辛苦的吧。裕翔对着我说,山酱,我的房间在哪里。我说,今晚和我一起住。他说,是哦。

    知念把裕翔扶到我们的房间才离开。我说,你看起来好无力啊。裕翔说,第一次吊了生理盐水还这副样子呢。我说,要是身体受不了明天请假比较好。裕翔闭目养神的样子,说,请假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吧。我说,你都这样了,还有空想明天的演唱会啊。裕翔看着我说,要是山酱的话会怎么样。我一时没回过神。裕翔说,山酱的话,一定能坚持到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再倒下,我没有山酱那样严苛对待自己,于是在舞台后就坚持不下去了。我盯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是啊,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勉强也绝对不会给成员添麻烦的,尽可能的话,我也不会在他们面前倒下。裕翔说,山酱,可是比我更勉强自己的人。我笑笑说,说的好像裕翔很了解我一样。裕翔没说话。裕翔因为身体打了盐水之后,一直发汗,说要我帮他洗澡。

我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听到他这个请求吓了一跳,虽然成员全员去泡汤的时候只有高木会拿浴巾裹着下半身,其他都‘坦诚相对’但是,第一次面对裕翔的身体,还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想我自己还能带着纯洁的眼光和心理去面对吗。

   果然,脱衣服的时候,裕翔还是自己动手了,我想他也肯定觉得不便吧。我还是想多了,裕翔叫我帮他洗澡只是搓背的事情而已。我进去的时候他坐在浴缸里。我说,幸好这边不是单单淋浴的呢。裕翔笑着说,那样的话,可能就要山酱进来扶着才行了。我说,那样的话,我也没关系,只要裕翔不介意就好。裕翔说,山酱能帮忙的话就很感谢呢。我笑笑。帮裕翔擦着背,这么近的距离,才注意观察从未看见过的很多东西,比如是后背中间的位子有颗黑痣,譬如耳垂后面的发际线比平常人的低,手臂比以前结实了很多。我说,裕翔锻炼身体了呢。裕翔说,summary下来的话,每年都会是这样的,其实不是肌肉而是僵硬了。裕翔说,要是不做偶像的工作现在会做什么呢。我说,大概是普通的高三学生吧。裕翔才说,对啊,高三啊……总感觉我们现在是社会人了呢。我说,裕翔在意的点总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呢。两个人在聊着很无聊的话题,是随便的小故事也好,是家常也好,都无关紧要,我能普通的说出,遇到jump真好。裕翔也能普通的说着,和你们一起很开心啊。这种感觉的对话,不能再棒,即使当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躺在床上再次回想的时候,总会体味出不一样的感情。睡觉的时候,裕翔跟我说,今晚不能起来帮你开灯了呢,山酱。我说,放心吧,我不出去了今晚。裕翔小声呜咽出一句,晚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的后一句,只是在这个浓浓的氛围里,感觉到的都是裕翔的温情。每次在我觉得裕翔冷漠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他的热情。我以前以为他是外热内冷的类型,现在觉得他是外冷内热了。裕翔,请好好照顾自己,你要是受伤的话,我会伤心的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裕翔的温暖感受的太强烈,我第一次做梦梦到了裕翔对我说了‘我喜欢你哦,山酱。’还有一个很温软的kiss,这种春梦。导致早上的时候完全不敢看裕翔,连坐着吃早餐都离他最远的地方。连今天演唱会MC的时候也更特别注意裕翔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我就立马掉头,有种见光死的感觉。但是情绪却特别高,总能怪异的说出,谁!、原来如此。、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字眼。下了舞台大酱说,今天MC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我尴尬的笑笑。大酱说,你这家伙今天太异常了吧。我不知道裕翔有没有感觉到我的视线。

晚上又抽签决定房间安排的时候,我变成了和知念一间。裕翔在旁边笑着说,你们不要太晚睡哦,明天有2场呢。知念可爱的说,我一直都是早睡型的。晚上和知念一个房间的时候,知念果然8点的时候已经开始酝酿睡意了,我却还是精神的很,拿着昨晚的书翻了几页,脑子里浮现的却都是昨晚的梦境,我想,我太糟糕了,竟然在回味这样的春梦,我对裕翔的感情已经到了连想法都不能克制的地步了吗。

        56场公演,我和裕翔同个房间了3次,可能从排列组合上来货也算是高的了吧,但是这三次却是我最需要补眠的时候,因为我是会说梦话的type ,这个成员也都爆料和说过,所以我严重知道自己的缺点,真的很害怕,和裕翔睡的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于是很严重的警告自己了。我每天早上都会问裕翔,我说梦话了吗。裕翔说,说了。我说,说了什么。裕翔挠着头说,大概,龙太郎,你给我安静点!……嘛,之类的。说实话,虽然裕翔这样告诉我了,但是我心里也总在担心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夏季summary结束之后,大家都开始了其他的工作和拍摄,然后在忙碌的工作中,某一天晚上,我收到了裕翔的mail。裕翔说要来我家玩。我惊讶的看着短信的内容,没有前奏,就这么的突然。我告诉了家人,说裕翔要过来玩。家人表示欢迎。裕翔来的时候还是和之前来的那次一样带了礼物,这次却是草莓冰激凌。我说,这么远你也不怕化了。裕翔说,附近买的。家人一篇审讯般的问候之后,裕翔被我带到了附近的公园,两个人没特别的对话,就这样安静的并排走在公园里。身边来回的人有时候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想大概被认出来了吧。直到后来有个差不多大的高中女生从我们身后发出,哇,超可爱。另一个女生说,女生超级可爱,旁边的男的超帅的,好般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被指点不是因为jump而是我们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我说,裕翔,你听到了么。裕翔说,恩。我说,我像女生吗。裕翔转过脸认真的从头到脚看了我,最后说,也许他们说的那个女生是我吧。我说,你根本不会像吧。裕翔就对我说,那就是说山酱是女生的意思了,而且你不像女生恐怕很难。我说,哪里像。他笑着说,没有,就觉得这么可爱,一定是女生。我说,你在说什么呢。裕翔笑笑。刚说完,就有一个大妈对着我看了一眼,对裕翔说,女朋友可爱呢。裕翔捂嘴笑着,说,谢谢。我大吼,喂!大妈却走远了,看不见我这副德行了吧。裕翔说,山酱男扮女装一定第一名漂亮。我说,我是帅气。他又使劲的笑个不停。裕翔吃完晚饭就走了,我说,下次来别再突然了,完全招待不周。裕翔说,难得能逛公园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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