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蹦蹦的小花猫儿|Powered by LOFTER
庚澈end,岛凉end,楼诚end,凯源end,期待下一对

全文目录

25

12年末的时候决定了亚洲巡演,于是我们去了香港,台湾和泰国等地方。看到了很多有趣的横幅,一生应援什么的,真的很鼓励我们。其中最在意的果然还是那个有更多的人举着yutoyama或者平假名或者中文的应援扇站在我们面前。其实之前在con上看到的并不多,但是这次在国外看到别的风景还是被吓到了,香港的时候很多喜欢yamayuto的人,我和裕翔有时候这样自称着。其实我感觉我看到这样的横幅比裕翔看到的更多,但是却总不能以这个话题和裕翔提起这件事情。裕翔也没有提,最后还是知念跟我说着,我看到很多yutoyama的横幅呢。然后这个话题才打入了成员内部。Yabu和光也表示看到了很多。我说,在日本没这么多呢。裕翔也点点头。我见他没说话,怕他排斥这个话题就给了个眼神yabu,yabu也就不说了。到了台湾,乐屋里知念和圭人出去后,裕翔突然说了句,终于只剩下我们了呢。我还以为错觉,然后盯着他好久,他突然却害羞起来,这真的是第一次裕翔在我面前害羞吧,确定的,不是那种搞不清楚到底是尴尬还是害羞。我说,yuti。他果然又害羞了,他说,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笑笑。裕翔一副就知道你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才这么亲切的喊我的表情,说着,说吧,干了什么坏事。我说,我才没干坏事呢,只是觉得喊你yuti比裕翔君更好了。裕翔却突然不懂一样看着我。我说,不要这样看我呢。裕翔说,山酱说定了啊,以后叫我yuti的啊。我认真的点点头。但是果然还是很害羞啊,喊裕翔yuti的成员除了知念恐怕谁喊都有种毛骨悚然的肉麻感吧,于是人多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还是喊裕翔。果然被裕翔狠狠的鄙视了,但是因为单独的时候还是很亲切的喊他yuti,所以可能他也感觉到了?所以还是满满的满意和满足。之后又一次单独在乐屋聊天的时候,正喊着‘yuti’呢,yabu从外面冲了进来,我想他一定听的很清楚吧,我用那种黏黏的声音喊着‘yuti’。当时yabu还假装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后来只要他想对着年下的裕翔耍赖的时候就会学我那种肉麻的声音喊裕翔’yuti’,其实成员听着也个个鸡皮疙瘩出来的样子,但是因为yabu本身带着我最大,所以不能怪我耍赖的气场成功的躲过了成员的吐槽。只有光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这样的yabu。

     13年年初的时候裕翔去整了牙齿,带了内置的牙套。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但是据裕翔的描述感觉像是把石头搬到了正要发芽的小草上面一样,很累也很碍事。但是没了上排右上角歪牙的裕翔又帅了很多,以前经常就会盯着这颗牙看,现在真的变得很在意以前他说的那个泪痣了吧,其实在没有矫正牙齿之前,我注意那颗牙齿比所谓的泪痣多得多。光想看裕翔的内置牙套,于是盯着嘴巴看,以我的角度,其实姿势很暧昧,像是那种光kiss裕翔的情景。我对着光说了句,你们不觉得距离太近了吗。光和裕翔同时看向我的时候,我有种把心里话说歪了的窘迫感,旁边的大酱踹了我一脚说着,你在想什么呢。然后哈哈的笑。然后大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说,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他说,不会是喜欢我吧。我说,你长那么丑,我才不会喜欢呢。他就笑得更开心。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是能看出来他已经觉察到我喜欢裕翔的事情了吧,多多少少。知念则不一样的,约了我出去吃饭,虽然明明有餐队来了后台,但是还是被约出去一起吃饭了,裕翔说也要一起去,被知念嫌弃的说了句,我要和山酱两个人单独吃饭,yuti就老实的呆着吧。裕翔就撇撇嘴没跟过来。知念果然最后的目的不是一起吃饭,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我,山酱,你是不是喜欢裕翔。我说,哈!怎么可能。但是说的太慌张了,反而没有了正气的感觉。他却坦然的笑笑说了句,就知道。我后来没问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听出来,他的语气是肯定了我对裕翔是有想法的吧。

    杂志拍摄的时候,记者夸裕翔牙齿矫正后觉得帅多了,以前还有孩子气的感觉,现在都没这种感觉了。裕翔就有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感觉,我在旁边吐槽说着,裕翔明明就是孩子样的。裕翔给我飘来一个不要再说下去的眼神。然后在走廊的时候,撞到了知念和裕翔,他们好像很认真的在谈话的样子,于是我躲到了旁边,其实不是偷听,只是也不好撞上去然后让他们等下让我走过去之类的请求,只能在旁边等着。知念对裕翔说,我很喜欢yuti呢,一直。裕翔也开心的笑着说,我也喜欢chi卅。知念笑笑说,那是喜欢成什么样的程度呢。裕翔笑笑说,嘛,如果说给来弥买喜欢耳机的话,也一定能给知念买一样的耳机。知念嘻嘻的笑着说,原来如此。在旁边听着如此对话的我,偶然心凉了,无论如何,知念这次认真的态度都能听出是一种告白吧。可惜,到底是正气的裕翔,不会对男生产生那种感觉,那么是我奇怪的吗。后来一直蹲在那里想这件事,以至于后来知念走过来的时候也没发现,他看到我说,山酱在这多久了。我慌乱的看着他。他笑笑的走开了。虽然笑着,但是能看到他眼神里淡淡的忧伤。我知道知念很能察觉周围氛围的变化,也是最了解裕翔心思的人,这样的人,下定决心告白也不容易吧,知道多半自己会被拒绝,而且这样的人,即使知道自己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抽身出去,也还是会心碎吧。被自己一直关注的人明确的说成了,弟弟一样的存在,结果也只是这样的情况,那我,这个保持着和裕翔距离的人应该怎样重新摆正自己的位子。后来的杂志拍摄情绪都不高涨,甚至是我和裕翔单独摄影的时候,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摄影师说着,‘请情绪更高一点’的提醒。杂志收录的圭人和知念先走了,裕翔还在个人摄影,我一个人坐在乐屋里,想着自己和知念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有种相同的心情,眼泪就自觉的流了出来。刚好被裕翔撞见自己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的画面。裕翔在我面前静静的站着,我想他应该是不知所措吧。默默的递了纸巾给我,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假装镇定的翻着乐屋的杂志。其实他是可以走的,只是看到这样的我,觉得应该安慰我吧,我说,抱歉呢,情绪化了。裕翔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我说没有。裕翔说,还是第一次看到山酱哭呢,感觉到山酱的无助呢。我没说话,他坐到我身边,轻轻的搭过我的肩膀,看着我说,看到山酱哭会不知所措的我,也抱歉了呢,明明可以更好的安慰你的,如果是大酱的话,一定会更温柔的。我眼中含泪的看着他,这样温柔的他,无措的他。他一手轻轻放在我的头上,揉着我的头发,一手抚在我的脸上,擦拭着我未干的泪水,对我说,一起回家吧。

   说是一起回家,只是他将我送回了家而已。我说,谢谢呢。裕翔爽朗的笑笑说,回去记得冰敷下眼睛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想其实我是幸运的,至少我哭的时候身边有他,而知念身边是没有的吧,那个默默的将裕翔放在心里,又默默的放开裕翔的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大酱,我说,大酱,我喜欢裕翔。虽然难以启齿,但是身边也只有他是唯一能看透我理解我的人,只是我一直都没有捅破这层纸,他也难于启齿,如果说开了,会怎么样呢。最终安静的另一边,最后大酱也只会回答一句,我知道哦。然后默默听我继续说话。有真正懂自己的人的好处是,即使你不用说出前因后果,即使隔着电话线,他也能觉察出你语气之间的想法,洞察你想吐露的事情和表情。挂完电话,我很安心的睡着了。默默的看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希望他能看我这么久,只是要我这么容易的放开他还是会心痛,那么大酱就帮帮我吧。

    


26

13年5月的时候有个大事情,那就是我成年了,好开心啊。好开心其实说的是best的那些吧,他们好像早就准备那天整我了,刚好次日没有演唱会,大家都很放松的让我喝酒庆祝,我却也不能以未成年为理由拒绝了,于是真的把他们放到我面前的酒都喝了,大酱看着我努力的样子,说,山酱今天一定会醉的吧,看脸都全红了。我说,没关系,难得大家开心。于是大家好像更加受到了鼓舞,势必要把我灌醉的架势。然后我是真的不省人事了。眼睛里看到的人和世界都是旋转的,能听到的声音也出现了回音的样子。他们几个好像抽签决定了房间。然后我被某成员架着回了房间。然后听到背后其他成员的哄笑声。能听到大酱大叫了几声‘好好照顾山酱呢‘。然后我的直觉就没了。再次有直觉的时候,我已经在浴室里了,温热的水淋到头上和身上有种突然能看清眼前东西的感觉,伸手抓什么东西,果然抓到了眼前晃动的那个人。带着酒后懦懦的语气说着,抓到了呢。然后就被那个人说了句,喝这么多发酒疯了吧。然后我就很生气的握着拳头去打他。其实酒后的拳头就是绣花枕头吧,打在那个人身上也被说了句,根本没力气还扮老虎呢。我嘟着嘴,想着,这个坏人是谁啊。虽然试图去看清他的脸,但是淋浴的水都进了眼睛,让我睁不开眼睛。能听到他温柔的说着,别乱动了,帮你洗头呢。然后我不是很乖的被他这样支撑着洗完了头,因为觉得站着实在是件疲劳的事情,就把身子的着力点全都靠在那个人身上。说是那个人,其实当时根本不能思考出他到底是不是成员了,总觉的喝酒之后声音的辨别力降低了。洗完头后,他开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我使劲的推开他的手指,说着,干什么呢你。然后他叹了口气,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很用力的牵制住,然后一只手帮我解开扣子,我一边说着,不要你弄,滚开。一边却没办法离开这个作为我着力点的人。显然他可能意识到这一点,开始把我的话当成空气,然而可能他意识到一只手不能完成他想要的动作吧,慢慢的松开了我的双手,开始脱下我的衬衫,我这时候似乎也叫累了,完全任由他怎么办。能感觉到凉凉的毛巾在我的身上游移。我说着,很舒服呢。那个人却很作弄的感觉,故意捏了我的乳首一下,我一个颤抖,头就撞上了他的下颚。明显听到他叫了声,疼。身上冷拭完之后,我的意识清楚了不少,对着那个人问了句,你是谁啊。那个人没说话,我又问了遍,还是没回答。我生气的大叫,你……然后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我能感觉到温柔的气息在我鼻翼尖游移,想着什么东西堵着我的嘴呢?的时候,突然有种慢慢被牵制住呼吸的感觉,被吮吸、被摄取气息的感觉,啊!惊觉我是被亲了?被kiss?我意识瞬间都清醒了,用全都的清醒去看清我面前的这个人。……看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幻觉,裕翔???一定是幻觉?仔细眨眼,仔细的去看清这个人,还是他,还是裕翔?怎么可能,我这么病入膏肓了吗。在我惊讶的时候,下意识张开嘴,裕翔的吻却趁机变得更深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想事情的能力也变得薄弱,慢慢的觉得这其实是我发春的幻觉吧,酒后的那种。有时候自己想多的事情,想多了也会变成梦境,也会成为幻觉,可是真实的事情,想多了,也会变成幻觉,梦境。我想,这梦也算是好梦吧,沦陷在裕翔深吻着我的样子。裕翔的双手抱住我没有着力点的身体,将我紧紧的贴着他。我慢慢的将双手抱住裕翔的脖子,原来是裕翔一个人的深吻,最后变成了两个人的交缠。我闭着眼睛,却能自觉地追随裕翔每一个深吻的动作。

  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头疼的要死要活的,看看旁边的床上没有人,床铺很整洁,我是跟谁睡在一起的呀,想起来昨晚那个梦,真是!不要说梦话才好,要不然死定了。然后看到旁边的床铺很整齐的样子,有可能的人是,知念,光,裕翔,圭人。但是似乎昨天那个人比我高,那就不可能是知念了吧。看看旁边的时钟,指针已经12点了,正午啊。感觉到肚子也确实饿了。于是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完全是被包在浴巾里的。然后想着昨天那个成员一定气死我了。套好衣服,就懒懒的打算出去觅食,于是看到在坐在饭店的喷泉边上晒太阳的几位。我说,你们吃饭了吗。高木说着,早吃完了。Yabu就看着我说,昨晚睡得好吧。我说,你跟我同房?yabu摇摇头,淡淡的加了句,裕翔和你同一个房间的。然后旁边的裕翔还是一副我听不见,无视你们的状态,悠然自得的在晒太阳。我的脸却在听到这句话后,从头顶红到脚趾了。Yabu问我怎么了,脸这么红。我惶恐的摇摇头,急忙跑走了。旁边的裕翔一直带着墨镜、耳机,没看我一眼,没说一句话。我问边上的经理人看见大酱没,找到大酱后就生气的坐在他面前,说,昨天我和裕翔睡一个房间你没有拦着吗!大酱看了我一眼,脸怎么了,酒精过敏?好红。我说你别转移话题了,我问你为什么没拦着。大酱就说,平时是商量决定房间,但是昨天是抽签要是我故意拦着不让你和裕翔一起会很奇怪吧。我想想也是,但是就这样饶了大酱也心有不甘,于是对着他说,那要是我说了奇怪的话怎么办。大酱说了句,你说梦话也经常叫成员啊,就算叫他的名字,也不会奇怪的,你放心好了。我被说的语塞,说了句,你真是擅长辩解呢。大酱开心的笑笑。随后我们去了大厅,看着外面晒太阳的三个人,大酱说,待会他们晒黑了,又要怪我们长得白了。我笑笑说,但是裕翔总是怎么也不怕变黑呢,大酱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你昨晚回房后怎么办的。我说,什么怎么。大酱就说,洗澡之类的。我回忆起来也实在很难,想到自己的春梦还是不好意思,但是仔细想了下真的没什么记忆,除了春梦……我说,不记得了。大酱说,看你那个样子,一定是裕翔帮你洗澡的啦。我看着远处的裕翔,默不作声。

 



27

   第三日演唱会结束了,在我们打算启程回东京的新干线上,我靠在大酱的肩上打算睡个觉的时候,那天晚上的记忆却突然回来了,像旁观者清一样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一下子脸就全白了,是震慑到自己了,而且有种羞耻到不行的心情。啊,那天的梦难道是事实?但是这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吧,我居然这么白目到现在才意识到,看看坐在前排的裕翔和圭人,突然很怕他们忽然回头找我搭话,觉得我要是没记起来就好了……我推了推大酱,大酱才从睡梦中醒来,毛躁的问我,你干什么呢。我说,怎么办。他问说,什么。我却没办法开口解释这些。一是因为他刚睡醒实在有点床气,说话声音老大了,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当然包括裕翔和圭人。我说,没什么。大酱就大叫,刚才正做美梦了,被你搞砸了。我心想着我这么大的事情,可比你做白日梦重要多了,却又不能开口这样说。而且,我明明还没整理好要说的话,逻辑全乱,也没办法开口说出我全然未觉到现在依然不确定的事情。到站的时候,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的按照顺路的规律一起回家的。我就拉着大酱赶紧跑,似乎怕被谁追上一样。大酱被我拖着,大吼,你搞什么呢。我说,快跑。大酱就郁闷的只能也加快步伐。但是事实终究是违背了我的初衷,还没到地铁站的时候,我发现站台上远远的站着裕翔和知念。我对大酱说,我们等下一班车吧。大酱奇怪的问我,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刚才在干线上就开始奇奇怪怪的。我尴尬的低着头,没说话。大酱突然叫了声,裕翔!我脑子瞬间嗡嗡作响。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可是,裕翔他们还是听见了。于是我看到裕翔和知念向我们招手了。我无奈的跟在大酱后面走到了站台。裕翔站在知念旁边,看着我和大酱说,大酱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啊。大酱嘟着嘴说了我刚才捂着他嘴的事情,我说,这也是情急所逼啊。大酱说,能有什么情急啊,非要把我整张脸都捂住了。我狡辩道哪有这么夸张。知念在边上看笑话的样子。四个人并排站在地铁站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裕翔。但是偏偏裕翔很不识趣的从知念身边移动到了我旁边。大酱则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赌气故意不理我了。裕翔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手臂就自然的搭到我的肩上,我冷汗直冒。就这样一直僵硬的呆着。电车来的时候第一个就甩开裕翔的手臂跑上了电车。剩下的三个人显然也被我第一次如此敏捷的动作惊到了。

    到家之后我一个人躲在房间,妈妈叫我吃晚饭的时候也完全不想出去,这种感觉有种怕外面有怪兽的感觉一样。到了半夜,我还没有出去吃饭,可能妈妈也担心了吧,催了姐姐来看看我的情绪。姐姐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我缩在被子里。很不温柔的把我的被子拽到了旁边,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话。姐姐倒是急了,被人跟踪啊。我使劲的点头。虽然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姐姐就一副惊恐状,大吼,真的?!然后就跑出去了。我想过会儿估计全家都会以为我被坏人跟踪了吧,虽然始作俑者是我的说。妈妈第二天就给我买了带gps的手机和防狼工具的那种电击枪,让我一定要带在身上。其实第二天我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想着虽然裕翔亲了我,但是终究算起来,有错误的话,也时他,我也是被害者才对。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7的休息室。但是裕翔却因为电视剧拍摄的事情没来练习室。我倒也还是松了口气。果然想法和事实还是有偏差,精神上再正义凛然,但是现实中,我果然还是羞耻到不行。其实,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与其说惊喜,不如说算是个重磅炸弹吧,虽然我喜欢裕翔是事实,但是裕翔明明不会喜欢我也是事实,我是男生吧,也是成员里面交流很一般的存在而已。我如果跟大酱说,裕翔亲了我,大概他也不会信我的。还会被嫌弃说,做春梦了吧。想着这样的话,在大酱问我那天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我却倒也闭口不谈了。裕翔共演的电视剧合租屋恋人开播了,我之前演的映画金田一的合作者川口桑,也参加了他参与的电视剧,并且在电视剧里面演了回情侣。然后这样的事情,在乐屋被高木当成梗来讲,当然是裕翔不在的时候,说着,看山酱的青梅竹马瞬间变成了裕翔大学的女朋友,山酱是被抛弃了吧。之类的,其实他主要强调的点在川口抛弃我的这点上,但是听着还是让我想到其实我和川口才是情敌这个事情,于是很尴尬。然后就到了风口浪尖的裕翔和川口桑的kiss戏。情绪大不一样了,以前还能平静的听高木的调侃,但是对他说了,请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很严肃的跟他说了,他估计也被我的严肃怔到了,说了‘我知道了。’这样的话。后来一个月再看见裕翔的时候,他满面春风。我说,你拍的kiss戏我看了。光在边上说了句,good job。大酱看我脸色不对,把光支走了。我对裕翔说,yuti你是喜欢女生的吧。裕翔笑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然后说了句,是啊。我说,那你之前亲我了吧。裕翔噗的笑出来了,说着,山酱你记起来了啊。我说,你为什么要亲我呢,明明是喜欢女生的。裕翔反问我说,难道说喜欢男生的话就可以亲你了吗。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裕翔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没有了,突然双手环过我的脖子,脸庞也贴了过来,对着我说了句,我是真的不喜欢男生的,但是那时候气氛很好嘛,而且对象是可爱的山酱,我很喜欢。这时候知念突然进来了房间。我和裕翔根本没来得及分开。知念看着我们暧昧的姿势,开玩笑的说了句,团内禁止恋爱哦。我尴尬的低着头。裕翔看看我,对着知念说了句,我知道的哦。

     然后那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脑子里都是裕翔说的那句‘对象是可爱的山酱,我很喜欢’。这算是告白吗?这么不正经的样子。大酱拍醒正在发呆的我,想什么呢。我摇摇头,看了看远处的裕翔,正跳到圭人身上让他背着的孩子样。我想我真的是脑子不够用了,完了练习后,我把裕翔亲了我的事情和说的那些话告诉了大酱,当然细节必须各种省略,要不然即使是大亲友也会让我害羞到不能。大酱居然淡定的听完了。我内心汹涌的要死,这么惊诧的消息,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呢。我说,你不奇怪吗。大酱摇摇头。我说,啊哈?大酱平静的说了接下去的一段话:山酱呢,其实jump里面能够跟得上裕翔情绪的人不多,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是其实我是唯一跟得上裕翔情绪的人,知念和圭人其实是内心平静的人,只是陪着裕翔high。我却是能一起high的,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总能和裕翔同时感觉到。裕翔是个敏感纤细的人,无论在什么方面,表演和感情都是。情感是成员里最细的那根保险丝。我知道你喜欢裕翔其实很久了,远在你告诉我之前,我想你也不知道。至于裕翔喜欢你的事情,同样的,我也是很早就知道了。裕翔有次问我,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恋人。我说是朋友。之后我就变得很在意裕翔对你的关注,说起来可能觉得好笑,我对你们的关心也是很无意的,但是依然发现了很多细节,只是你们在对方的事情上就突然很粗心了。裕翔也没有明确的说过喜欢你,而且你们那种微妙的距离感,于是我就想其实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吧,现在看来就觉得情理之中了。